老屠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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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屠夫
看完糖爺爺的兒子兒媳後，又找了兩家藥店把人參靈芝給出了一些。
在兩龍路過一個面條店，早暮被香味勾的邁不動步。
早暮：“進去嘗嘗吧，到都到了。”
未消當然不會拒絕。
早暮點了一碗肉沫豆角面條，是他家的招牌面。看見推薦菜紅燒肉賣相不錯，又說：“老板，再來一碗紅燒肉。”
“未消，你想吃什麽？”
未消不常吃東西，便搖搖頭：“你吃吧。”
在一旁的老板不好意思道：“不好意思小姑娘，紅燒肉沒了，要不你再看看別的菜？”
早暮點點頭，又選了一道糖醋排骨。
老板更不好意思了，聲音低了許多：“不好意思小姑娘，糖醋排骨也沒了。”
早暮：……
“那菜我先不點了，先做面條吧。”
老板：“好嘞好嘞，您等著。”因為店面不大，整個店也就老板還有老板老婆兩個人在忙。一個負責點單收拾桌子，一個負責煮面條。
因為來店裏吃的都是老街坊，老板歇下來後店裏的客人開口問：“老許啊，以後我們是不是就吃不上豬肉了。”挑一顆大點的肉粒放嘴裏仔細嚼，仿佛吃著無上美味，但也掩蓋不住語氣裏的遺憾。
面店老板：“可以是可以，只不過要開車40分鐘去縣城買。”
“現在天氣熱，肉容易壞，我也只敢買一天的量，吃當天新鮮的。”
有客人說：“老許啊，你家有車方便，能不能拜托你帶塊五花肉？我給跑腿費。”
沒等老板說話，旁邊客人就直接開口：“我們都是鄰居，就別害人好吧。誰不知道這塊豬肉都被那天殺的老屠夫給包攬了。”
“要店老板幫你這個忙被老屠夫知道，我還能不能吃到面條了？難得老許這家面店好吃又實在，我可不希望被砸咯。”
老板苦澀一笑：店難開啊，再被老屠夫禍禍下去，他家可能連鹵子都做不出來，直接青菜面了。
老板“咳咳”兩聲：“大家可能要準備好啊，那老屠夫發話了，所有人買豬肉都得去他那買。你們也知道，他家的豬肉又貴又不新鮮，以後可能就青菜面了。”
老屠夫以前也算是不錯的鄰居，可是自從招了個女婿，先是豬肉漲價，再是每家養的豬都莫名其妙死掉。反正是養一頭死一頭，大家和豬一起睡都護不住。
村子裏有人辦喜事需要豬肉，去老屠夫那買了幾千塊豬肉，結果沒擱一會就都臭了。
村子裏雖有點小錢，可平時也要下地，要幹活。家裏有車子還好，沒車子去一趟縣城來回就得半天時間。
在外面偷偷買了豬肉別人不知道還好，要是讓老屠夫知道了，半夜都得給你門口潑糞。
苦不堪言。
“唉，這日子，什麽時候是個頭啊。辛苦下地，嘴巴裏半點油水都沒有。”
“聽說老王家門口被潑糞了？”
“可不是。他家閨女回門，偷偷給帶了幾袋子豬肉豬耳朵臘肉回來。怕被發現只敢晚上偷偷吃，結果還是被發現，連窗戶都給砸破了。”
“你們說老屠夫那新女婿是什麽來頭，怎麽就這麽缺德呢？”
店裏客人們紛紛搖頭：“只知道他鉆錢眼裏，還真不知道他什麽來頭。”
“他手下有好幾個不好惹的，前兩天還瞪過我，嚇得我晚上睡覺都提心吊膽的。”
面條很好吃很鮮美，早暮吃的很香，連湯都喝完了。
店裏聊天的客人看見一個小姑娘直接抱著大碗喝，把臉都埋裏頭，直接笑開：“小姑娘吃的真香！”
“看的我都想再來一碗了。”
老板也笑：“都是熟客，你們想喝湯，我直接給補，不用錢。”
“這好！來給我補個湯！”
“我也來個湯！”
老板補完湯後還熱情的問早暮：“小姑娘，再喝一碗湯？”
早暮笑著搖頭：“謝謝老板，我飽了。”
在結賬離開後，早暮冷聲說：“去會會那個老屠夫還有女婿。”
一路打聽後，兩龍到達老屠夫的住所。
在一片的水泥兩層自建房中，老屠夫的房子顯得格外豪華。
房子外圍建起高墻，高墻上還爬有叫不出名字的小花，五顏六色還挺好看。
房子是別墅型，兩層，又高又寬敞。院子裏很空，只角落裏一顆老棗樹，還有偏角放著幾個大罐子，應該是腌菜。
當看房子，很難跟大家說的印象裏的老屠夫聯系起來。
別墅旁邊幾十米處還有一棟別墅，是老屠夫專門為女兒女婿建的，三層，比老屠夫的房子更大更新更精致。
高墻外圍種滿薔薇，院子裏帶草坪，修剪的錯落有致。此外還帶有喝茶的亭子，亭子柱子上爬著月季，亭子裏有茶具。亭子不遠處還有一個秋千，秋千上纏著假花，在遠處看就像真的一樣。但秋千下的一片小花是真的，有踩踏的痕跡。
這別墅處處透著少女心，給女性住當然好，不過男的入住的話…
要是男的特別喜歡老婆，到也沒什麽。
早暮問：“先去哪一邊？”
未消：“隨意。”
早暮視線移向女婿家，這邊應該會比較有趣。
兩龍隱身進房子後就看見客廳處坐了幾個人在吃吃喝喝，桌子上擺滿了鹵味：豬頭肉、豬耳朵、豬肝、豬尾巴等…
還有葷菜：紅燒肉、糖醋排骨、肘子等…
另還有酒水、海鮮、青菜、水果…擺滿了一桌子。
聽廚房裏的動靜以及香味，裏面應該有廚師還在做菜，那菜還是龍蝦、大閘蟹。
“老大，有人報信說黃家那老頭偷偷在外面買了豬肉，晚上我們要不要去…”
“算了，老人家60大壽，總得給個面子。”
“你明天派人送個豬腿過去。”
早暮看向正說話的男人，這個男人不算好看，還看著有點兇，但模樣硬朗，坐也有個坐像，背挺的直直的。
比起桌子上坐的歪七扭八的歪瓜裂棗，確實有點老大的樣子。
被安排去送豬腿的漢子有點不情願：“人不買我們的豬肉，我們還眼巴巴去送豬腿，這不是湊上去自打臉嗎？”
老大：“你把價格賣的那麽高，還賣人壞豬肉…”他看大漢一眼，“是個聰明人都不會再來買。”
大漢打哈哈：“這豬肉賣出去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？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其中一漢子打斷，“忽悠忽悠別人就算了，還打算忽悠老大？”
“老大讓你送你就送，哪來這麽多話。”
“是誰天天供你好吃好喝，還把你心眼養出來了？”
剛還不當回事的大漢頓時正襟危坐低頭道歉道：“對不起老大。”他使勁打了自己兩巴掌，“我這就去送豬腿，再去給拿了壞豬肉的人家賠禮道歉。”
老大神色不明的看了他兩眼，“嗯”了一聲。
等那大漢離開後，有人出聲：“老大，狗子那家夥，要不要…”
老大：“呵…”
“有想法的就他一個嗎？要都處理了，桌子上還能剩下幾個？”
一時桌子上和諧的氛圍有些凝重又有些僵。
在一旁的早暮恨不得幾個狗咬狗打起來，兩敗俱傷。
“嗐，跟著老大才有肉吃，有好日子過，我們要是單幹，那得去要飯，你們說是不是？”
桌上幾人不斷點頭：“是是是…”
“我們就認準老大！”
“誰有異心，我們弄死誰！”
一陣表忠心後，大家默契的把話題岔開。
“老大，那面條店老板不是一次在外面買豬肉，要不要警告一下。”
老大：“這裏勉強能下館子的就那一處，你們想它關門歇業盡管去。”
略微沈默後一個瘦子開口：“其實吧，我覺得自己年紀也不小了。因為老大，現在我有錢有田還有房子。只是每次回家吧，看屋裏黑漆漆冷冰冰的，總感覺不得勁。”
有人問：“你看上哪家閨女，說出來讓老大給掌掌眼。”
瘦子：“就是那洪老師家閨女，老大你看行不行？”
老大還沒說話，已經有人臥槽出聲：“你小子眼神挺尖的啊，洪老師那閨女現在還在讀大學吧，人剛放暑假回來幾天，你小子就惦記上了？”
瘦子有些心猿意馬：“我學習不好，杏子讀了大學，以後我孩子也有出息。”
“她是真好看，那天她出門，笑的可真好看。”
“人大學生能看上你？”有人靈魂發問。
瘦子：“看不看的上不重要，只要老大點頭，我準能讓她當我老婆。”說完看向老大。
那老大沒說話，拿起一杯面前的啤酒喝光後說：“暗裏你想做什麽我不管，明面上不許給我落臉子。”
那瘦子得了準，笑的露出一口黃牙：“放心吧老大，我準讓我老婆非我不嫁！”說的篤定。
一個臉上帶疤的男人說：“家裏有個婆娘有什麽好的，女人愛吃醋又嘮叨，煩死你。”
瘦子嘿嘿笑：“有了老婆屋子就暖了，我樂意！”
臉上帶疤的男人勾起不屑的笑：“山裏一處清泉水被人發現了，我聽她們說過幾天一起結伴去，誰和我一起去。”
很快有人響應：“她們漂亮不？”
臉上帶疤的男人：“有個漂亮的，其她的也不醜，關鍵是年輕。”
瘦子一臉垂涎問：“欸，人有幾個？免得人多了不夠分。”
“你都準備老婆熱炕頭了，還來摻合這事？”
瘦子反駁：“這不是還沒老婆嗎？”
臉上帶疤男人：“5個。”
有人說：“夠了…夠了…”又問，“老大一起去嗎？”
老大淡淡說：“不去。”
見老大反駁，問的人習以為常：“老大，你什麽時候解決家裏的女老虎，脾氣又大又作，把我們哥幾個使喚的像狗一樣。”
老大悶悶喝了口酒：“時候沒到。”
確認在坐都不是好人後，兩龍來到另一處別墅。
兩父女在吃吃喝喝，桌子上有酒有菜，雖不比隔壁那夥人豐盛，也不差。
這時女人正啃著一個雞腿一邊吃一邊說：“爸爸，我不喜歡老林他家閨女，老看我老公。”
“還有那王寡婦，就沒正眼看過我，她神氣什麽啊？早晚我得對付她。”
老屠夫：“都是鄰裏，別鬧。”
女人不幹了：“爸！”
“我老公有多能幹你又不是不知道，等哪天我什麽都不管，被人勾去了，你可別後悔。”
老屠夫果然皺眉，隨後說：“行了，行了，要是你脾氣能收斂點，還怕別人勾了去？”
“你想動手就讓他手底下的人動手，別讓人抓到。”
“抓到也都把事推給他手下。”老屠夫對於這個女婿是又喜歡又防備，就怕他哪天翅膀硬了，對他們兩父女下手。
不過他自認為不會看錯人，他女兒雖然脾氣差了點，不過模樣卻是十裏八鄉排的上號的。
女婿一切他都滿意，就他手下的人太不服管。要是能折幾個，他都能笑出聲，心也安幾分。
不過女婿管不了人他心裏防備也弱了幾分，比不上老子，老子就能治住他。
早暮：行了，確認了。都不是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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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暮：“進去嘗嘗吧，到都到了。”
未消當然不會拒絕。
早暮點了一碗肉沫豆角面條，是他家的招牌面。看見推薦菜紅燒肉賣相不錯，又說：“老板，再來一碗紅燒肉。”
“未消，你想吃什麽？”
未消不常吃東西，便搖搖頭：“你吃吧。”
在一旁的老板不好意思道：“不好意思小姑娘，紅燒肉沒了，要不你再看看別的菜？”
早暮點點頭，又選了一道糖醋排骨。
老板更不好意思了，聲音低了許多：“不好意思小姑娘，糖醋排骨也沒了。”
早暮：……
“那菜我先不點了，先做面條吧。”
老板：“好嘞好嘞，您等著。”因為店面不大，整個店也就老板還有老板老婆兩個人在忙。一個負責點單收拾桌子，一個負責煮面條。
因為來店裏吃的都是老街坊，老板歇下來後店裏的客人開口問：“老許啊，以後我們是不是就吃不上豬肉了。”挑一顆大點的肉粒放嘴裏仔細嚼，仿佛吃著無上美味，但也掩蓋不住語氣裏的遺憾。
面店老板：“可以是可以，只不過要開車40分鐘去縣城買。”
“現在天氣熱，肉容易壞，我也只敢買一天的量，吃當天新鮮的。”
有客人說：“老許啊，你家有車方便，能不能拜托你帶塊五花肉？我給跑腿費。”
沒等老板說話，旁邊客人就直接開口：“我們都是鄰居，就別害人好吧。誰不知道這塊豬肉都被那天殺的老屠夫給包攬了。”
“要店老板幫你這個忙被老屠夫知道，我還能不能吃到面條了？難得老許這家面店好吃又實在，我可不希望被砸咯。”
老板苦澀一笑：店難開啊，再被老屠夫禍禍下去，他家可能連鹵子都做不出來，直接青菜面了。
老板“咳咳”兩聲：“大家可能要準備好啊，那老屠夫發話了，所有人買豬肉都得去他那買。你們也知道，他家的豬肉又貴又不新鮮，以後可能就青菜面了。”
老屠夫以前也算是不錯的鄰居，可是自從招了個女婿，先是豬肉漲價，再是每家養的豬都莫名其妙死掉。反正是養一頭死一頭，大家和豬一起睡都護不住。
村子裏有人辦喜事需要豬肉，去老屠夫那買了幾千塊豬肉，結果沒擱一會就都臭了。
村子裏雖有點小錢，可平時也要下地，要幹活。家裏有車子還好，沒車子去一趟縣城來回就得半天時間。
在外面偷偷買了豬肉別人不知道還好，要是讓老屠夫知道了，半夜都得給你門口潑糞。
苦不堪言。
“唉，這日子，什麽時候是個頭啊。辛苦下地，嘴巴裏半點油水都沒有。”
“聽說老王家門口被潑糞了？”
“可不是。他家閨女回門，偷偷給帶了幾袋子豬肉豬耳朵臘肉回來。怕被發現只敢晚上偷偷吃，結果還是被發現，連窗戶都給砸破了。”
“你們說老屠夫那新女婿是什麽來頭，怎麽就這麽缺德呢？”
店裏客人們紛紛搖頭：“只知道他鉆錢眼裏，還真不知道他什麽來頭。”
“他手下有好幾個不好惹的，前兩天還瞪過我，嚇得我晚上睡覺都提心吊膽的。”
面條很好吃很鮮美，早暮吃的很香，連湯都喝完了。
店裏聊天的客人看見一個小姑娘直接抱著大碗喝，把臉都埋裏頭，直接笑開：“小姑娘吃的真香！”
“看的我都想再來一碗了。”
老板也笑：“都是熟客，你們想喝湯，我直接給補，不用錢。”
“這好！來給我補個湯！”
“我也來個湯！”
老板補完湯後還熱情的問早暮：“小姑娘，再喝一碗湯？”
早暮笑著搖頭：“謝謝老板，我飽了。”
在結賬離開後，早暮冷聲說：“去會會那個老屠夫還有女婿。”
一路打聽後，兩龍到達老屠夫的住所。
在一片的水泥兩層自建房中，老屠夫的房子顯得格外豪華。
房子外圍建起高墻，高墻上還爬有叫不出名字的小花，五顏六色還挺好看。
房子是別墅型，兩層，又高又寬敞。院子裏很空，只角落裏一顆老棗樹，還有偏角放著幾個大罐子，應該是腌菜。
當看房子，很難跟大家說的印象裏的老屠夫聯系起來。
別墅旁邊幾十米處還有一棟別墅，是老屠夫專門為女兒女婿建的，三層，比老屠夫的房子更大更新更精致。
高墻外圍種滿薔薇，院子裏帶草坪，修剪的錯落有致。此外還帶有喝茶的亭子，亭子柱子上爬著月季，亭子裏有茶具。亭子不遠處還有一個秋千，秋千上纏著假花，在遠處看就像真的一樣。但秋千下的一片小花是真的，有踩踏的痕跡。
這別墅處處透著少女心，給女性住當然好，不過男的入住的話…
要是男的特別喜歡老婆，到也沒什麽。
早暮問：“先去哪一邊？”
未消：“隨意。”
早暮視線移向女婿家，這邊應該會比較有趣。
兩龍隱身進房子後就看見客廳處坐了幾個人在吃吃喝喝，桌子上擺滿了鹵味：豬頭肉、豬耳朵、豬肝、豬尾巴等…
還有葷菜：紅燒肉、糖醋排骨、肘子等…
另還有酒水、海鮮、青菜、水果…擺滿了一桌子。
聽廚房裏的動靜以及香味，裏面應該有廚師還在做菜，那菜還是龍蝦、大閘蟹。
“老大，有人報信說黃家那老頭偷偷在外面買了豬肉，晚上我們要不要去…”
“算了，老人家60大壽，總得給個面子。”
“你明天派人送個豬腿過去。”
早暮看向正說話的男人，這個男人不算好看，還看著有點兇，但模樣硬朗，坐也有個坐像，背挺的直直的。
比起桌子上坐的歪七扭八的歪瓜裂棗，確實有點老大的樣子。
被安排去送豬腿的漢子有點不情願：“人不買我們的豬肉，我們還眼巴巴去送豬腿，這不是湊上去自打臉嗎？”
老大：“你把價格賣的那麽高，還賣人壞豬肉…”他看大漢一眼，“是個聰明人都不會再來買。”
大漢打哈哈：“這豬肉賣出去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？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其中一漢子打斷，“忽悠忽悠別人就算了，還打算忽悠老大？”
“老大讓你送你就送，哪來這麽多話。”
“是誰天天供你好吃好喝，還把你心眼養出來了？”
剛還不當回事的大漢頓時正襟危坐低頭道歉道：“對不起老大。”他使勁打了自己兩巴掌，“我這就去送豬腿，再去給拿了壞豬肉的人家賠禮道歉。”
老大神色不明的看了他兩眼，“嗯”了一聲。
等那大漢離開後，有人出聲：“老大，狗子那家夥，要不要…”
老大：“呵…”
“有想法的就他一個嗎？要都處理了，桌子上還能剩下幾個？”
一時桌子上和諧的氛圍有些凝重又有些僵。
在一旁的早暮恨不得幾個狗咬狗打起來，兩敗俱傷。
“嗐，跟著老大才有肉吃，有好日子過，我們要是單幹，那得去要飯，你們說是不是？”
桌上幾人不斷點頭：“是是是…”
“我們就認準老大！”
“誰有異心，我們弄死誰！”
一陣表忠心後，大家默契的把話題岔開。
“老大，那面條店老板不是一次在外面買豬肉，要不要警告一下。”
老大：“這裏勉強能下館子的就那一處，你們想它關門歇業盡管去。”
略微沈默後一個瘦子開口：“其實吧，我覺得自己年紀也不小了。因為老大，現在我有錢有田還有房子。只是每次回家吧，看屋裏黑漆漆冷冰冰的，總感覺不得勁。”
有人問：“你看上哪家閨女，說出來讓老大給掌掌眼。”
瘦子：“就是那洪老師家閨女，老大你看行不行？”
老大還沒說話，已經有人臥槽出聲：“你小子眼神挺尖的啊，洪老師那閨女現在還在讀大學吧，人剛放暑假回來幾天，你小子就惦記上了？”
瘦子有些心猿意馬：“我學習不好，杏子讀了大學，以後我孩子也有出息。”
“她是真好看，那天她出門，笑的可真好看。”
“人大學生能看上你？”有人靈魂發問。
瘦子：“看不看的上不重要，只要老大點頭，我準能讓她當我老婆。”說完看向老大。
那老大沒說話，拿起一杯面前的啤酒喝光後說：“暗裏你想做什麽我不管，明面上不許給我落臉子。”
那瘦子得了準，笑的露出一口黃牙：“放心吧老大，我準讓我老婆非我不嫁！”說的篤定。
一個臉上帶疤的男人說：“家裏有個婆娘有什麽好的，女人愛吃醋又嘮叨，煩死你。”
瘦子嘿嘿笑：“有了老婆屋子就暖了，我樂意！”
臉上帶疤的男人勾起不屑的笑：“山裏一處清泉水被人發現了，我聽她們說過幾天一起結伴去，誰和我一起去。”
很快有人響應：“她們漂亮不？”
臉上帶疤的男人：“有個漂亮的，其她的也不醜，關鍵是年輕。”
瘦子一臉垂涎問：“欸，人有幾個？免得人多了不夠分。”
“你都準備老婆熱炕頭了，還來摻合這事？”
瘦子反駁：“這不是還沒老婆嗎？”
臉上帶疤男人：“5個。”
有人說：“夠了…夠了…”又問，“老大一起去嗎？”
老大淡淡說：“不去。”
見老大反駁，問的人習以為常：“老大，你什麽時候解決家裏的女老虎，脾氣又大又作，把我們哥幾個使喚的像狗一樣。”
老大悶悶喝了口酒：“時候沒到。”
確認在坐都不是好人後，兩龍來到另一處別墅。
兩父女在吃吃喝喝，桌子上有酒有菜，雖不比隔壁那夥人豐盛，也不差。
這時女人正啃著一個雞腿一邊吃一邊說：“爸爸，我不喜歡老林他家閨女，老看我老公。”
“還有那王寡婦，就沒正眼看過我，她神氣什麽啊？早晚我得對付她。”
老屠夫：“都是鄰裏，別鬧。”
女人不幹了：“爸！”
“我老公有多能幹你又不是不知道，等哪天我什麽都不管，被人勾去了，你可別後悔。”
老屠夫果然皺眉，隨後說：“行了，行了，要是你脾氣能收斂點，還怕別人勾了去？”
“你想動手就讓他手底下的人動手，別讓人抓到。”
“抓到也都把事推給他手下。”老屠夫對於這個女婿是又喜歡又防備，就怕他哪天翅膀硬了，對他們兩父女下手。
不過他自認為不會看錯人，他女兒雖然脾氣差了點，不過模樣卻是十裏八鄉排的上號的。
女婿一切他都滿意，就他手下的人太不服管。要是能折幾個，他都能笑出聲，心也安幾分。
不過女婿管不了人他心裏防備也弱了幾分，比不上老子，老子就能治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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